這幾年離開台灣很多次,時間有長有短,在最喜歡的日本待了一些時間,現在來澳洲準備生活12個月或者更久,從24歲被徹底的擊潰以後開始發掘出很多以往根本不知道或是不夠瞭解的自己,那種很多可能性一直發生,從此遇到的人事物都成為我觀察及學習的對象,然後一邊增加經驗一邊思考那些新的東西,很自然的就成為目前的樣子;可以說是稱為成長的一種過程,但我知道不只是那樣,而且我沒有變得世故,也沒有變成社會上占多數的那些年輕人,不知所謂。我對是非喜好變得更加明顯,雖然內心很自戀但還是經常的會自我反省,處世應該還可以再更圓滑一點,對很多事情的看法應該還可以再更客觀一點,書閱讀的太少,想知道的事還很多,對自己還要再更嚴格,但對別人卻不需要太要求,因為他們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也一樣。有時候會很不高興別人為什麼不明白,為什麼做不到,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那樣,但其實很多的偏見到後來不是那麼重要,因為我有我的路要走,誰也不能夠帶上任何一個誰,也沒有人可以把他認知的所有一切的任何一部分加在別人身上,除非你也認同,而即使99個人都要往不同方向,就算只有我一個也必須往該去的地方,一下子就可以想通原來大家都一樣,我們只是信仰不同罷了,所以我可以接受。就像並不是每個人都非得要看新聞,也不是每個人都要相信來自周遭的訊息,就算全都是謊言但真相一定存在著,有人知道就夠了,我也只是相信我所相信的;這樣的人格特質在年紀越來越大時就越發明顯,原來我成了這樣的人啊,這樣想著。從有記憶開始生命的齒輪都用一種叫歲月的均速去追求身為人的自我,那是用來證明自己的一種存在,對,原本我是這麼想的,但藉著不斷思考以及把記憶反芻再反芻最後剩下的殘留物,算是回憶吧,我發現我不是在追求自我,自我一開始就不存在,他沒有等我,也不被找到的,因為人根本沒有那種東西,你以為像設定好的一般,在某個階段某個年紀某個時間點,他就會被你發現,然後被你擁有嗎?怎麼可能。事實上他是用每分每秒除了睡眠時間或是某些無法思考的狀態外的選擇,不斷的選擇像是蝴蝶效應,從你下決定後的瞬間開始連周圍氣流都因你而改變,然後每個人不斷的再把這些決定變成一種動態的線給糾纏在一起,變成了結果也就是現實,所以自我會不斷的改變,毫無疑問自我是創造出來的。澳洲的生活就像是你在這個地方暫時性的存在,這種存在感不會滲透到你必須操煩時事擔心中年失業,只需要在花光台幣的壓力之前找到一份工作,然後6個月後再繼續找下一份工作,而這些工作都不會傷害你的腦細胞,因為你根本用不到,所以腦子裡空下來的時間都用來計劃未來的選擇,有很多種我知道,但我也知道我想改變的還有想成為的,這大概是我2014年開始的課題吧。
okay,
float inside of my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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